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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？”方晋和何凯皆惊讶。

    “啊什么啊？”郑洋喝声，“还嫌进度耽误不够？”

    “老郑，你这再着急，也不能……”何凯话没说完，被郑洋的横眉冷对噤了声。

    外人不甚了解，他与柴朗父亲有交情，早前见过柴朗，那小子虽然看着张扬不着调，可担着偌大的武馆，做事情倒是格外靠谱。

    他绝不会在这事上跟他开玩笑。

    所以郑洋决定试一试，最近的拍摄已经令他无比糟心，未免不会有柳暗花阴。

    郑洋回到摄像监视器前，原本还在对宋杳杳质疑打量的众人立马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“宋指导，我是副导演何凯。”何凯年过不惑，身躯不算强壮，唯有那饱满凸出的啤酒肚甚是瞩目。

    宋杳杳轻轻颔首，以示回应。

    倒不是宋杳杳不讲礼貌，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世，要是没有记忆还好说，对于这些虚礼，她早已懒于应付。

    但看在本就对她颇有微词的何凯眼里那就是不知礼数的狂气，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登时，脸色变了又变。

    宋杳杳抬眸望了眼始终在观察她，但一直没有说话的郑洋，说：“就从刚刚那一场戏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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