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音后来才知道,由于病毒的原因,她已经去了说话的能力。 “开始麻醉。”项教授开始下令。 虽然他说麻醉可能没有多少效果,但多少有点效果也是好的,所以这道工序仍然不能少。 做的全麻,但如教授所料,麻药没有让姑娘失去意识和知觉。 那么接下来的手术,也就只能硬上了。 虽然战争片里常有药物不够,没麻药的情况下手术的情节,但是真实目睹没麻醉的情形,仍然触目惊心。 病人的身体有些溃烂,肩膀上的腐肉被切掉,冲去血水,露出下面的组织。 熟悉的状况浮在安音眼前。 患者切开的皮肉组织状态和她上次在尸体上切割肉块时,看见的一样,只不过现在是活人,颜色有些不同。 难道,这个病人和上次死去的那位,是一起感染的? 安音不由的想到了暮瑾言。 如果能切开暮瑾言的脚踝,或许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和手术台上的患者一样的病。 活切的痛,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。 这个姑娘为了活命,竟硬咬牙忍着,一动不动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,有护士不断地给她擦去汗水,免得汗水流进伤口,影响手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