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音已做好心理准备,但在碰到他的伤处的时候,仍压不下这时内心的震动。 隔着层层叠叠的伤疤,她感觉到暮瑾言的脚筋被割开,只剩下一点连接着,断口的地方凹凸不平,突出许多,分明是反复切割造成的。 从脚踝上重重叠叠的疤痕已然可以断定,每一道疤痕,便是一次脚筋的切割。 伤筋动骨是很难恢复的,这样反复的切割脚筋,是常人无法忍受的酷刑,这些手术必然让他生不如死。 她光这样想想,已经觉得痛不可遏,而他本人却实实在在的承受着这一切。 安音刚对他说,怕检查出他腿上没有问题,是用的激将法。 但看着他的脚,后悔对他说出那样的话。 安音张了嘴,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缓过神,默默给他穿回鞋袜,起身手撑了他身侧轮椅扶手。 他清冷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,额头上却痛得密布冷汗。 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 他看着她,不答。 “是教授给你做的手术?”安音抬手轻拭他额头汗珠。 那些伤疤虽然重重叠叠,但刀口非常精准专业。 第(2/3)页